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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条人爆火出圈!我却被他们的这份「绝密书单」吸引了!

库管 Kindle电子书库 2021-04-27


本文共2289预计阅读时间:3分钟


《乐队的夏天》第二季里,花衬衫、皮夹克、富城头打扮的五条人乐队,一出镜就是一副痞气爆棚的“流氓”架势。

这对盲流子亲手把这个文艺的正经舞台,变成了一个又土又痞的九十年代县城歌舞厅。
 
 
连周迅都忍不住问:你们会打架吗?

成员之一仁科愣了一下,然后脱口而出:知识分子,不打架的。
 
 
实际上,五条人在十几年前就和知识分子、文化人打成一片了。

第一次上热搜的那晚,“文化流氓”仁科正窝在朋友家的沙发上看书。
 
 
仁科会看太宰治的《人间失格》,也会跑到博尔赫斯书店附近住着,去书店里听法国新小说的作家讲座。

下面这张“文化流氓”五条人的书单,博尔赫斯、福楼拜、伊塔洛·卡尔维诺......你还真不一定看过几本。
 

《树上的男爵》

在18世纪后期的意大利,十二岁的科西莫为了逃离刻板守旧的家人,愤然离家,住到了树上。

他在树上读书、狩猎、甚至恋爱、参与政治生活,花心思把自己的一切生活起居都安置到树上,过着一种原始人的简单生活。
 
姐姐订婚那天,家里热热闹闹地庆祝,喜气洋洋地举着酒杯,而柯西莫却一个人躲在一棵梧桐树顶上。

冻得哆哆嗦嗦的他通过窗户,看着带着假发的人们衣着靓丽地跳着舞,脸上的笑容挤成一团。

他看着房间里的最后一支蜡烛熄灭、最后一扇窗口暗淡,都没有下树。

尽管他离正常生活只有一步之遥。
 
 
柯西莫的妈妈生病了,夜里疼痛难忍,而他在树枝上挂上了一盏小灯。

夜里失眠的妈妈能透过窗外看到这一盏摇摇晃晃的明亮,便知道树上有守护自己的柯西莫。

尽管妈妈极度思念他,可他也没有下树。
 
柯西莫在树上栖息了六十五年,从一个小毛孩子变成了一枚粗糙的“毛栗子”。

头发乱糟糟,皮肤上皱纹横生,可那一双眼睛始终闪烁着钻石一样明亮的光彩。

直到垂垂老矣的临终之际,他的双脚都没有踏上过地面,也没有再回到人群之中。
 
 
柯西莫为什么非要到树上去?

这就要问问《树上的男爵》的作者伊塔洛·卡尔维诺,这位意大利作家被同时代的人称赞为“世界上最好的语言作家之一”,甚至连王小波都曾在访谈上说过自己深受卡尔维诺的影响。

更何况,五条人本来也是生活在树上。

人字拖、皮衣、花衬衫、上世纪的发型,无一不与地上的世界格格不入的“老Fashion”,都是五条人从卡尔维诺那里学来的“树上时尚”。


《恶棍列传》

《恶棍列传》是博尔赫斯的第一部出版的小说集,非常有巴洛克风格。

书中共收录了九篇小说,主人公都是恶棍,和英雄对着干的黑帮头目、海盗、奴隶贩子等多个反英雄角色。

这也不难理解为什么五条人会看这种书,他们本身也是“文化流氓”嘛。
 
在这部“全球恶棍大联盟”中,恶棍来自天涯海北。

有放荡不羁的美洲恶棍,也有志在复仇的日本武士道,还有充满宗教感的阿拉伯恶棍。

更重要的是还有中国的恶棍——女海盗郑寡妇。

要知道,西方人眼中的郑寡妇是全世界数一数二的大海盗,还尊称她为“郑夫人”。

而这份“闻风丧胆”,就来自博尔赫斯在《恶棍列传》里的刻画。
 
 
郑寡妇,娼妓出身,但可千万别想多,她一点也不柔弱。

杀过朝廷总督,打过英国战舰,手底下还有十万海盗,据说还在澳门开了赌场。

就这个被列为世界十大海盗之一的郑寡妇,一介女“流氓”,究竟人生开了多少外挂?
 

《包法利夫人》

一曲五条人的《阿珍和阿强》,歌迷已经在脑海中碰撞出千千万万个故事。

而对五条人潜移默化产生影响的,不只有《故事会》,也有福楼拜。

福楼拜的“成名作”《包法利夫人》,就是浪漫漂亮的艾玛嫁给了老实人包法利之后的一出好戏。
 
乡村医生包法利,在一次出诊中邂逅了患者的女儿艾玛,一发不可收拾地坠入了情网。

可是老实巴交的他连告白的勇气都没有,还得求助于自己的患者。

没有人会拒绝这样一个可靠的人当自己的女婿,艾玛在父母的安排下顺利地成为了包法利夫人。

可是不久,她却后悔了。

 
身为修道院的文艺女青年,艾玛看了不少言情小说,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,对爱情的模样想象了千百种。

但绝对不是包法利先生这一种。

他不会甜言蜜语,不懂浪漫情趣,唯一擅长的就是把肚子吃的越来越大。

这样一对儿“阿珍和阿强”,你磕的动吗?
 

《巴黎伦敦落魄记》

提到乔治·奥威尔,还只能说出《1984》和《动物庄园》,那你就太贫瘠了。

五条人从奥威尔笔下一个寒酸的教书匠,和一个落魄的俄国退役士兵充满艰辛与窘迫的《巴黎伦敦落魄记》中,似乎看到了自己。
 
他们住着每周几个铜板的公寓,臭虫是他们的邻居。

每天走路都不敢直起腰板,因为太饿,这样会耗费力气。

就连找工作都找不到一身像样的衣服出门,交不起房租只能互相打掩护跑路。
 
一个是浇灌祖国未来的辛勤园丁,一个是保家卫国的民族英雄,却被生活贬低的一文不值。

为了生存,学会和底层社会的游戏规则打交道是唯一的自救法则。

五条人的歌里,从不吝啬对这些落魄的“教书匠和退役兵”的关注。

从《梦幻丽莎发廊》到《故事会》,从穿着旧拖鞋、骑着旧单车的道山靓仔,再到梳着“周润发头”去楼下表白的社会青年阿虎,他们的“落魄”在五条人眼中都是平淡生活的灵光乍现。
 
 
《新京报》说起五条人的有趣是有条件的,“需要装腔作势的人衬托”。

在遍地是文青、矫情文字筑长城的如今,“读过很多书”成了一个酸唧唧的标签,专门贴在把学识当作门面的“圣人”身上。

五条人自恰又自嘲、圆满又清醒的态度实在太珍贵。
 
五条人乐队成员仁科说:“我们和马尔克斯是同门师兄,都是卡夫卡的弟子。”

也许读完五条人的书单,我们也能成为一样的“知识分子”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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